时间: 2024-05-17 03:30:23 | 作者: 爱游戏app体育
候鸟代表着追求自由的精神。候鸟迁徙的行为彰显出了它们强烈的自由意志和无畏精神,展现出对自由不断追求和不懈探索的勇气和决心。候鸟也是团结合作的楷模。候鸟群体旅行在漫长的旅途中,彼此为伍、相互协作,其中的默契配合需要无比的默契和信任。这种合作精神和团队意识也是人类应该学习和强化的精神。
候鸟象征着生命的坚韧和无畏。它们在面对险阻与困境时不畏艰难,敢于挑战极限,让我们感慨生命的坚强和无畏。这种精神将使我们在面临挫折和困难时,始终坚守信念,敢于突破困局。
当前旅游业中的定制旅游公司挺多的,携程和飞猪自己也都在做,可谓已经到了红海了。如果要说主流公司的话,现在比较有名的有以下一些。
鸿鹄逸游,携程的一个高端定制子品牌,主要面向高端客户,客单价基本人均七八万起,住的是各种豪华酒店,也有私人飞机和游艇服务
无二之旅,主要服务的学生和刚入职场的白领多一些,对人数要求比较低,一两个人也能定制,定制行程后会给你一本实体路书,后面的行程就是客人自己根据路书去玩,当然中间如果有什么样的问题也能咨询他们的定制师的
候鸟旅行,主要服务中高端人群,以家庭或朋友间的小团队为主,他们6-8人的定制团价格其实也还好,10天左右的欧洲游均摊下来人均两三万,但是如果一两个人就不太合适,因为价格偏高,当然土豪随意。他们家世全程车导服务,包车和导游,客人可完全放手不管,尽情玩就可以了。24小时旅行管家,这个好像是定制旅游的标配了。
AK中国,国外的奢华定制品牌,你可以指定和某某某一起吃饭的那种,或者去那种只有私人直升飞机能去的地方探险,当然价格也很感人,人均没个十几二十万你都不好意思开口
六人游网,顾名思义也是做小团的,以6人为主,适合家庭和朋友间的小团,也是非自助,小团人多合算,均摊下来人均成本低,24小时旅行管家
世界邦,业务有点杂,有定制,有包车,有租车,感觉更像个平台公司,印象中定制服务就是细分市场,在细致划分领域做细做精,如果什么都想做确实比较尴尬。
杨科佳和Shay站在教室前,看着眼前12个叽叽喳喳的小朋友,女孩子们表情有些害羞,男孩们声音洪亮、脸上写满好奇。“孩子们皮肤黝黑,但眼睛炯炯有神。”杨科佳至今仍记得第一天见面时,孩子们脸上的神情。
这是柬埔寨暹粒的一所名为Smiling Heart的公益学校,两名参加“刺猬体验”国际义工旅行的“体验官”由此开始了人生的首次国际支教活动。接下来的五天内,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帮助这群孩子们在期末考试前复习英文。
面对一群年龄从6岁到15岁的“幼儿班”(Kindergarten)学生,两位没什么经验的老师很快便进入状态,简短地自我介绍,大家打开课本,诵读、默写单词……这是第一天。第二天,Shay和科佳尝试训练孩子们将单词连成句子,逐步掌握了同学间的不同性格与交流;第三天,看图识字,为增加男孩和女孩之间的互动,他们设立了男女生间互相抽选问题进行回答的规定,效果立竿见影;第四天,坐在最后一排的小女孩悄悄塞给雪崟一张美人鱼的小画,上面写着“I love teacher”;最后一天,既是离别,也是欢庆,快乐的歌唱、画画、拍照、击鼓传花的时间。当科佳把尤克里里拿出来,年龄小的孩子们忍不住上前摸,大一些的孩子便会用柬埔寨语喝止他们——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这种懂事和守规矩多少有些令人心疼。
正因如此,短短五天,科佳和Shay感受到的是满满温暖,杨科佳对孩子们干净的眼神和微笑念念不忘,他说这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东西,也最令人心向往之。而Shay则说,“刺猬体验官的身份,让我更加深入地去探索柬埔寨,不仅作为一个拍照打卡的游客,而是一名探索者。”
对于这些年轻的大学生,这也许是义工旅行给他们的初次见面礼:在迈向世界的旅途中,他们因为使命感,而有了更为积极、主动的出发点,这让他们从旅行中收获更多,“参与义工旅行的年轻人,大多本就怀有‘利他’的初心。”刺猬的创始人李亚平表示,“刺猬体验会向报名的大学生们强调这样的意识,同时,我们也希望来报名刺猬义工旅行的年轻人们,是真心实意地想去为世界做些什么样的事情。”
当然,“为世界做点事”的方式不仅是支教:已工作好几年的Colin首次义工旅行,便选择了Lean In国际义工旅行的南非鲸鱼&海豚海洋保护线路。为此,他用光了一整年攒下的年假,在南非的海滨小城纳斯那住了三周。近20天的时间内,Colin出海观鲸、追海鸟,在海滩上捡垃圾,还在当地人的帮助下玩了蹦极、跳伞,顺道去圣瓦里保护区露营了三个晚上;同时,他也和当地海洋保护机构的义工们一起,给捡到的垃圾分类、写报告,出海记录鲸群出现的时间、地点,记录每只鲸鱼在呼吸后的动作规律,用行为分析解读不同鲸鱼表达情感的动作模式等。这个酷爱野生动物的志愿者最后总结说,他今后打算去考潜水执照,还想学自由潜水,要潜入水下,更近距离地瞧瞧座头鲸、抹香鲸那些大家伙们……
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是:怎么样的旅行才算是真正有意义的旅行?想必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但毫无疑问,它会在心中埋下对于下次旅行的期待,从这个方面来说,无论是在尼泊尔学做当地料理、在斯里兰卡掏海龟蛋、在泰国做大象铲屎官;无论是稚嫩的学子还是已步入社会的大人,义工旅行最宝贵的意义,莫过于打开视野,赋予初次上路的心灵真正成为旅行者的天赋:拥抱世界,心怀好奇、梦想与爱。
大多数义工旅行始于一份心怀公益的愿望,但也许,并不一定能得到期待的结果。
如果在Twitter上搜索义工旅行的英文“Voluntourism”,热度比较高的结果中,质疑的几乎和赞美的一样多,赞美的角度很好理解,批评者的论点也很简单:义工旅行真的不是一厢情愿的公益作秀吗?几个人在某个贫困的社区里待不到两周,边工作边玩,这真的有益于当地吗?
讨论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前,最好先回溯一下义工旅行的历史。Voluntourism来自义工(Volunteer)与旅行(Tourism)两个单词的合体,意味着公益和旅游的双重属性。最早,将这两者结合起来的是历史上欧洲传教士的行善活动,在教会与世俗政权相互倾轧的中世纪,许多宗教团体纷纷组织传教士前往周边地区行善,以吸纳信众,“做好事”与“异地游历”因服务神权而结合在一起。
宗教的影响力在文艺复兴席卷欧洲之后日渐式微,人们开始为了寻求知识而旅行,此现状最早出现在英国,教育旅行的风气成为社会潮流,在1690年出版的《人类理解论》中,英国著名哲学家约翰·洛克首次以哲学逻辑阐述了外部环境对于增长见识的作用,旅行与教育的关系由此确立。1909年,德国教师理查德·斯尔曼(Richard Schirrmann)在实践中发现,旅游与教学相结合对培养人才十分重要;1912年,世界上第一家青年旅社(Youth Hostel)在德国诞生,德国政府还推出一系列优惠政策,为青年学生到各地旅游提供方便。
德国人相信,青年旅舍的出现是现代教育的一大进步,很多学校甚至将青旅义工服务作为学制中的硬性要求,旅行借助教育的力量与公益再次挂钩。1953年,国际志愿服务组织(IVS)成立,它的首个项目是将2个青年送往埃及的艾斯尤特,协助当地农民做些家禽和乳制品相关的工作。1970年代,“间隔年”旅游热潮兴起,义工旅行项目搭上了大学生出游热潮的便车,随着更多公益机构的成立与类似项目的展开,义工旅行成为青年人出游的重要方式之一——因为它不仅有趣,还很酷。
进入2000年代以后,义工旅行已慢慢地发展为一个具有互动性、持续性且环环相扣的旅行产业:为满足大多年轻学生进行海外志愿项目的需求,稳固的合作体系经由学校、企业、旅行机构和公益组织等构建形成,原本以中、长期义工旅行产品为主的市场转向多元化发展,时长在1周至1个月的短期义工旅行项目爆发性增长,一些机构日后甚至开发了专业门槛很高的医护支持、野生救援等义工旅行产品。
但是,有关问题也由此产生,慢慢的变多的旅行公益项目并没有真正满足被援助一方的需要,甚至会减少从事部分行业的当地人的工作机会;繁荣的市场催生了更加独特的体验项目,旅行者不再只是参与动物保护或简单的支教项目,而开始涉足照料艾滋病孤儿、救助妇女或支援当地社区建设(多为修建宿舍、教室等建筑类项目),但他们中的大多数显然不具备相应的沟通或建筑技能。
“一开始我们喜欢它,然后,我们讨厌它,现在我们得知它是复杂的,介乎于伟大和糟糕之间,有好有坏。”从事旅游与酒店管理研究的学者南希·麦吉(Nancy McGehee)如此评价义工旅行这几年的发展,并指出在她看来的问题关键:如果不过分强调义工旅行的公益属性,而把它视为全球旅游观念和形态逐渐转型的一部分,问题就变得好理解多了,她总结说,“旅行者始终是从中获得最大收益的人——我们应该首先认识到这一点,并从这里开始着手做些什么。”
“我之前其实不太支持短期支教,但在参加了刺猬的柬埔寨义工旅行后,我的看法改变了,当然无论时间长短,志愿者都不能抱着have fun的心态,要事先准备出足够好的内容带给孩子们。只有这样,才会真正感到即便在短时间内,我们也能给孩子们一些微小的改变,譬如性格内向的孩子变得更活泼、男女生之间互动更多,这些不仅影响着孩子们,对我们自己的意义同样重大。”
Shay的感受某一种意义上佐证了南希的观点,从这个层面来说,旅行者获得的最大收益,其实一直关乎义工旅行从三百多年前约翰·洛克时代就已确立、且至今也未发生根本改变的核心命题:教育。
EASIN国际义工旅行的创始人Eris也认为,对于旅行者的教育是义工旅行的深度体现,她告诉界面记者,EASIN从始至终坚持、关注的主体是旅行者,同时从公益角度提倡,在旅途中,旅行者应尽量多承担一些社会责任。
“很多公益项目可以被分为专业化领域和非专业化领域,专业的工作本该交由专业技术人员来负责,但这并不说明,短期的志愿者或义工旅行者就没有作用。”针对于某些批评国内短期义工旅行项目的声音,Eris向界面记者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她举例说,泰国、柬埔寨等很多东南亚国家都实行半日制教学,小孩子们上完半天课后就无所事事,但除了满街乱跑或回家干农活之外,国际义工学校的存在给了他们另一种选择:学校免费开放,授课内容主要以兴趣教学和英语教学为主,不会加重课业负担,又有着难得的练习英语的机会。
“我们也曾担心,短期的支教项目是否会给当地小朋友带来伤害,但后来发现,只要一批又一批的志愿者能够持续不断地前去,孩子们反而比大人更快适应,甚至主动来问,下一批老师是哪个国家的呢?很多在学校待久一点的孩子,会的东西比我们的义工都多,譬如德国的民谣、巴西的舞蹈、中国的剪纸……”
因此,在Eris看来,成熟的模式才是决定义工旅行对当地价值的关键,哪怕个人的力量再微弱,但只有不断重复这样的过程,整个体系才能在不断实践中加以改进,“事实上,旅行中的消耗可以被转化为创造,而且,它会有益于全球的公益效能。”她说。毕竟,以这样的积极角度看待、参与旅行的方式,本身就是旅行者负有责任感的体现。
无论人们怎么样看待义工旅行,没有人会否认,这是一个逐步扩大且仍然拥有巨大潜力的市场。知名市场研究公司Mintel在2016年发布的《全球义工旅行产业》(Voluntourism Worldwide)调查报告中称,由于缺乏准确的数据采集、相对模糊的定义等原因,义工旅行的生态体量大小很难被具体衡量,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增长最快的旅游细分市场之一。商业媒体Inc。则在10月的一篇分析报道中,将义工旅行产业列为2018年有很大的可能性出现爆发性增长的八种行业之一。
巨大的市场体量来自于潜在的旅行者,但义工旅行者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国外至今尚无定论。旅行作家Ethan Gelber曾表示,义工旅行者涵盖的人群范围非常广阔,据推测,旅行要素、预算设置以及选择义工项目的动机也极为分散,且不受人群的年龄限制,并且事实上,也少有统计数据来佐证这些推论。
如果仅就中国来看,义工旅行最早的起源也和大学生教育相关:2003年,由团中央、教育部开展的“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通常被认为是中国义工旅行起步的切入点;2008年,四川汶川地震以及北京奥运会的召开,让国内大学生更勇于走出所在城市,去有需要的地方做义工;2010年后,随着年轻人中盛行的“说走就走”、“穷游”等旅行热潮,“义工旅行”逐渐被赋予了一种带有文艺气息的情感,最早多以在云南、西藏等热门旅行地的民宿和客栈打工换宿的形式为主。
刺猬的创始人李亚平回忆,2015年,成立不久的刺猬刚开始做暑期实习,后来有人提议,除了正经的实习生,我们刺猬也做点其他好玩的事情吧,立即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李亚平找了几个朋友帮忙,发布了一项新的打工换宿活动,地点是位于丽江、大理和的三个客栈。未曾想活动一经推出,报名的人立即挤爆了服务器,这让刺猬找到了新的关注热点。于是,继刺猬实习之后,创立刚3个月的刺猬迅速推出了刺猬体验的全新产品线。
“打工换宿”的旅行方式无疑带着明显的“穷游”印迹,但如今,中国大学生们并不仅仅是为了省钱而选择义工旅行,随市场中出现了更多可选择的产品,义工旅行被赋予的价值符号也逐渐脱离早期浪漫化的“出走人生”或找寻自我,而是更加务实地依据自己需求,关注工作内容本身。
今年读大四的柯子昕已经参加了两次Lean In国际义工旅行的项目,第一次是泰国的大象保护项目,第二次是在巴厘岛救助海龟,同时叫上了她的家人一起。“能学到很多知识是最值得开心的,也为可爱的动物们做了有用的事情。”柯子昕和记者说,她算过一笔账,这个夏天她在巴厘岛待了8天,除了7个上午的工作安排,剩下时间都可自由玩耍,相对充裕的时间让她和家人将整个巴厘岛的景点玩了个遍,但算下来每人花费人民币近1.5万。“无论从物质还是精神角度,义工旅行中最有价值的部分都在于工作内容,如果只是想旅行,还不如直接选自由行呀。”这名从高二开始就利用业余时间参加福利院、图书馆等活动的“资深”志愿者姑娘表示,下次选择义工旅行时,仍然会首先考虑工作内容是否吸引自己。
至少就目前来看,年轻、热诚的中国义工旅行者,对于行程中的工作整体表现出令人赞叹的认真和重视,但在选择、预算等方面同样有着极为个性化的差异,如果想明白他们的喜好,不妨以产品为出发点,探寻国内的义工旅行公司如何针对当下的年轻人,提供各具卖点和吸引力的产品。
尽管成立时间不长,但充满灵活性的刺猬体验很快针对国内义工旅行人群较少选择长期行程的特点,将义工旅行的外延扩大,在积极推出泰国、老挝、斯里兰卡等常规产品的同时,也开发了更多国内的旅行线月刺猬组织的云南古文化村落探访游;或是在国庆期间,刺猬体验与同济大学的“设计丰收”团队在上海崇明岛联合推出乡野艺术体验活动,年轻的学生们和外国艺术家一起给麦田涂鸦,制作手工豆腐,在现代化的农场里享受乡野农耕的快乐。
短小轻巧的产品之外,刺猬也有扎根于当地社区的深度型产品,在今年5月,刺猬第二次招募义工旅行者,前往“三江并流”的世界遗产地核心区域,在丽江健康与环境研究中心(H&E),学习人类社区与自然互利共生的逻辑。不同于常规义工旅行,丽江环保项目的工作周期大多在2个月、6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有必要进行更加专业的社区调研,并协助H&E研究中心的理事长邓仪完成项目的辅助任务。这位从事了一辈子环境事业的著名学者觉得,“刺猬体验为年轻人提供一个机会,让他们近距离地去看、思考和体验,去理解当下的中国农村、农民,然后提出自己的问题。”
“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尤其是在中国的广大乡村,其实深藏着许多有意思、有价值而且值得探索的项目。”李亚平表示,刺猬体验明年还将推出内蒙古的乡村义工旅行,对于每个“没有在乡村生活过的城市孩子”,都是一次难得的亲近自然的过程。
刺猬推出的乡村义工旅行不仅形式灵活,各具亮点,还有着强烈的情怀贯穿其中,无论是回归乡野或传承古老技艺,对于当下的年轻人来说,都是很有共鸣和感召力的话题。如今,刺猬网站的注册用户数超过100万,微信粉丝超过200万,拥有庞大流量的刺猬也在进一步细化社群、增强粉丝黏性,例如招募体验官或旅游达人参加格调更为鲜明的主题旅行,在旅行达人姚舜参加澳洲试驾活动后,录制的视频在秒拍播放次数累计46.7万次。
前不久与周大福合作的EASIN,在9月下旬推出“黑暗造物主”公益旅行招募,发起讨论话题:你打算如何让盲童“看”熊猫?为期二十天的活动累积获得了微博平台约200万、微信约2万的曝光,最终EASIN从数百个报名者中选出5名优胜者,在10月底开赴四川,让盲童小孩通过除视觉之外的“四感教学”课程,体会“看”熊猫的感觉,尽管行程只有两天,对于旅行者和孩子们却有着不言而喻的意义。
义工旅行寓教于乐、无比美好,但如何真正做好一条线路、运营好一个产品,则需要旅行公司依据自身特点来运作。正如刺猬体验以感染性很强的活力和情怀深深吸引年轻粉丝的凝聚力,或是EASIN以“创变”为卖点、用奇思妙想发力推广的模式,同样,也有坚守公益的纯粹性、尽量令义工旅行者自发性地“深入当地”体验的旅行主张,例如Lean In国际义工旅行。创始人Aimee告诉界面记者,Lean In的大部分义工旅行产品,依旧保持着相对传统的特点:上午半天组织旅行者参加义工工作,下午则是完全空白的时间,以便旅行者自己充分探索、体验当地的文化。
Lean In也曾收到部分报名的旅行者对于食、宿条件的反馈意见,但他们在安排行程时,仍坚持让义工旅行者尽量入住当地人家,而非也许条件更好的酒店。在Aimee看来,“像当地人一样旅行和生活”是义工旅行的重要环节。
除了强调义工旅行的方式,Lean In也很关心其产品对目的地的影响。据Aimee介绍,Lean In推出的每个义工旅行产品,都会优先选择与公益机构合作,这样才可以确保义工旅行产品的收入可以真正反哺当地的公益事业,而不是让大部分资金流进旅行供应商的口袋。她说,这是Lean In一贯坚持的做事方式,虽然,公益机构在行程安排、设计上远不如旅行社来得专业,而Lean In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帮助它们去完善义工旅行产品的规划和运营,在满足旅行者需求的同时,也保证这些机构拥有一份可靠、持续的资金来源。
当然,Aimee也表示,强调公益不等于忽视体验,Lean In会在每一个项目的最初合作阶段,派人充分考察当地的公益组织,是否有意愿和能力来安排旅行者参与义工活动,并且会设立一定标准,例如公益活动部分需要占到行程的80%~90%。
如果放到全球的语境中看,国内的义工旅行机构不仅只是输出志愿者,而是在全球范围内,将义工与需要义工的国际公益组织互相匹配的全球合作网络的一部分。当然,不同机构间相互协调、达成一致目标并非易事。Eris和记者说,在EASIN创立非常早期的阶段,肯尼亚产品刚立项不到半年,他们已在当地撤换了5个负责人,但即便如此,仍无法百分之百保证将项目执行到令他们满意的程度,根本原因在于当地普遍存在的时间观念淡漠、服务意识不强等文化差异性,“负责人自己都能迟到1个小时,然后跟我说刚才在楼上吃面包。”Eris谈起这段经历时至今哭笑不得。后来,他们从当地找了华人合作对象,再由他培养、组建专门的团队,才彻底地解决了问题。如今,EASIN大概在80%的项目点都设有外聘的海外员工,最大限度地保护旅行者在体验行程时的顺畅与安全。
与公益组织艰苦磨合的经历,也让Eris学会从不同的视角看待与之合作的方式。她向记者讲述了另一个故事,她曾与很多鸟类保护专家合作,发现其中不乏以前做鸟类生意的鸟贩子,而在与他们相处中,她渐渐明白,他们很多文化程度不高,之前为生计所迫做过捕鸟的勾当,但在此之外,还存在另一种可能,“如果我们帮他们保证了生活,他们便能协助我们完成保护鸟类的工作。”她说,这正是需要从事义工旅行的从业者去做的事情,面对当下的现状,如何更多为公益机构、组织做些事情。
因此,EASIN除了服务于旅行者,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帮扶许多公益组织,尤其是对于国内许多默默做了大量事情但却很少人知道的动物保护机构,除了给予物质资助、输送义工,EASIN更看重将它们的事例讲给更多人听。
“我们了解年轻人爱看什么,能激发他们的兴趣和热情的痛点在哪里,因此,我们会将这些故事重新包装,做成很有意义的传播案例,在网络上往往都有着千万级的传播流量。”EASIN利用自身的优势,成为连接大众、旅行者与公益组织间的桥梁:位于黄海边的天津港湿地将会建造全球首个“候鸟机场”,或是作为中国绝无仅有的“海龟产床”、惠州的海龟湾如何迎来一年中第一只上岸产卵的海龟,都经由EASIN的策划,转化为兼有新意和教育价值的义工旅行产品,“我们从中在探寻一种良好、可持续的公益教育模式。”Eris对此总结道,“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是非常需要公益教育的。”
义工旅行日渐火热,但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仍将属于小众范畴,而且,随着亲子游愈加低龄和开放的趋势,很多孩子小小年纪就已足迹遍布世界各大洲,该如何说服从小“见多识广”的他们,仍然相信义工旅行的梦想呢?
在Eris看来,义工旅行的核心价值在于教育,出路在于高端定制,她向记者介绍了一个EASIN与国际小学合作的定制教育旅行案例:他们带领二十多名小学生前往斯里兰卡,在旅行的整一个完整的过程中,设置了一系列融合公益、教育、游戏的任务环节如保护大象、环保小英雄等,就像“打怪通关”那样,最后以找到神秘宝藏作为通关奖励——而宝藏实际上的意思就是他们的爱心和勇气。Eris说,这些课程不同于大众化的游学旅行,因为旅行从头至尾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可设计的,能够最终靠孩子们的反馈调查加以改进、调整,或是通过定期跟踪来评估其价值。
刺猬体验也在一直在升级自己的产品,他们将目光转向了阿根廷,据刺猬体验的运营官魏透露,他们即将在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推出英语支教旅行,为期一周,这也令刺猬在全球设有自有营地的国家增加到了12个——要知道,至少在国内,以南美国家为目的地的义工旅行依旧很罕见的,这也许意味着,今后会有更多义工旅行机构,走向追求个性化与极致旅行产品的升级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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